《红楼梦》开篇第一回甄士隐梦幻太虚,以及第五回贾宝玉的梦境之旅,均先经过一个巨大的石碑坊,上书“太虚幻境”四个大字。此对联“假作真时真亦假,无为有处有还无”不仅揭示了太虚幻境的虚实相生,也艺术地表达了作者对于真实与虚构的深刻见解。
在绘画中,虚与实是相互依存、对立统一的。在《红楼梦》中,太虚幻境与大观园的关系,同样遵循了这一规律。太虚幻境是虚构的“假”,而大观园则是真实的“真”。二者的相生相成,正是对“假作真时真亦假”的最好诠释。
读者读完《红楼梦》后,不妨再次思考太虚幻境与赤瑕宫的关系。甄士隐梦幻太虚时,出现的赤瑕宫神瑛侍者,都是以梦幻的形式展现给读者。这进一步证实了《红楼梦》中的“梦、幻”等字,都是对读者的一种提醒,也是其立意之本。
关于大观园的写法,诸多学者都有过深入研究。虽然大观园是虚构的,但其中的建筑并非作者的凭空想象,而是借鉴了明清时期的皇家园林,尤其是北海公园的部分建筑。这就是脂砚斋所提到的“大观园系玉兄及十二钗之太虚幻境”。
读者若想知道大观园在北京还是南京,只要理解“芳园筑向帝城西”这句诗,便可明白作者的意图。在作者所处的年代,帝城无疑指的是北京。
《红楼梦》的魅力在于其深邃的家国情怀和四大家族的象征意义,读者若能理解这些,便能领悟小说的思想和立意。
“太虚幻境”与“大观园”的关系,颠覆了世人的认知,但正是这种颠覆,使得《红楼梦》成为了一部不朽的经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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